&esp;&esp;一心想着安慰傻狗的江尘瑜忘记了自己手上还缠着沾血的围巾。
&esp;&esp;刺眼的红让姜褚钧几乎失控,他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已经蜷缩在角落的男人身上,漆黑的眸子闪烁这危险的光芒,刻在骨子里霸道的占有欲和戾气也许压制不了很久了。
&esp;&esp;双手捧着江尘瑜缠着围巾的右手,姜褚钧紧蹙的眉头肉眼可见的心疼,“疼吗?”
&esp;&esp;“不是我的血。”
&esp;&esp;就算是这点小伤对于从小在海盗堆里长大的江尘瑜来说,算不得什么,可看着眼前姜褚钧心疼的眼眸,江尘瑜抿了抿唇又补了一句,“不过还真有点疼,你回去给我涂点药吧。”
&esp;&esp;听到江尘瑜喊疼,姜褚钧的心都要碎成渣了,赶忙扶着江尘瑜的肩膀带着人往外走,那处处小心的模样仿佛是在照顾一个身受重伤的人。
&esp;&esp;躲在角落里的男人,看着姜褚钧贴心的解下围巾将江尘瑜紧紧包裹,揽着江尘瑜的肩膀将来半搂半抱的带走,终于绷不住了,这叫什么事。
&esp;&esp;他才是伤者啊!
&esp;&esp;二楼江尘瑜的卧室里,江尘瑜就像一个易碎品般被姜褚钧安放在床上,手上缠绕的围巾早已不知去处。
&esp;&esp;纤长白皙的手掌搭在姜褚钧的膝盖上,凸起的尺骨虽然有围巾的保护,却还是因为用力过猛而红肿,比之周围白皙的肌肤显得尤为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