昵中，身上的疼痛好像都消散了，让他快乐地做着路呈星的小帮手，两人坐在餐厅吃了一顿清淡的夜宵。
&esp;&esp;看着乔息老实喝完一整碗粥，等少年放下了勺子，路呈星才平静地开口。
&esp;&esp;“我明天去a国。”
&esp;&esp;乔息愣了一下，抬头看路呈星，像是没反应过来。
&esp;&esp;路呈星避开他懵懂的视线。
&esp;&esp;“……去几天呢？”乔息迟钝地反应过来，小心地问。
&esp;&esp;路呈星的声音冷淡下来：“不回来了。”
&esp;&esp;许久之后乔息才小声地说：“不回来了是什么意思？”
&esp;&esp;“字面意思。”路呈星已经好了眼底情绪，无情地看着乔息，“不会回国了。”
&esp;&esp;a国，几乎在地球的另一端，寒冷的科技之国。
&esp;&esp;倒是有顶尖的学府。
&esp;&esp;乔息惊讶于自己还能这样冷静地分析。
&esp;&esp;他忽然拿起碗，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粥。
&esp;&esp;勺子在碗里漫无目的地搅了很久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那我可以一起去吗？”
&esp;&esp;他垂着头，不敢看着路呈星的眼睛听对方说拒绝的话。
&esp;&esp;碗里的粥还散发着香气。
&esp;&esp;路呈星的厨艺真的很好。
&esp;&esp;“哥哥。”乔息艰难地平复了呼吸才抬起头，“你还在生气吗？”
&esp;&esp;路呈星却只是说：“乔息，到此为止吧。”
&esp;&esp;他们相拥了一整个下午和夜晚。
&esp;&esp;但路呈星对他说，到此为止。
&esp;&esp;乔息缓缓眨了一下眼睛，眼泪掉进碗里。
&esp;&esp;他想问为什么。
&esp;&esp;但直到路呈星离开他们充满回忆的公寓，他也没有问出口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在寒冷的冬日，凌晨六点时天还没有亮。
&esp;&esp;夏引南好不容易才睡着一会儿，就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吵醒，以至于语气很不好。
&esp;&esp;“什么事？”
&esp;&esp;电话那边传来乔息压抑着哭泣的声音：“你有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