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铁锈味的热流,可她肚子疼得让她只有精力蜷缩着来缓解疼痛,无暇顾及擦掉鼻血,于是那血就流进了她大张着喘气的嘴里。
&esp;&esp;“我最近给你好脸了是吧?”金先生抬脚踩在她鼻梁上,“亏我今天还特地过来看看你,结果你竟然私自跑到学校去了?你以为你是谁啊江歆?”
&esp;&esp;“呜……我错了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&esp;&esp;日你全家!要来不会早点说啊!?说来就来扑个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不是做生意的吗?这点风险意识都没有!?
&esp;&esp;话虽如此,江歆当然心知肚明一切理由都是为了折磨她而编造出来的,正所谓最终解释权在上位者手中。
&esp;&esp;金先生碾压着江歆的鼻子,鼻软骨都压扁了,“说啊,你是谁,你是我的什么?”
&esp;&esp;“我、我是江歆……我是金先生的女朋友……”
&esp;&esp;结果又被一脚踢在下颚上,“你他妈有资格做我女朋友!?你就是只贱狗你知道吗!?”
&esp;&esp;江歆脑子里空了两秒,仿佛头骨和颈椎分离了,连哭声都止住了,在那两秒钟什么都感受不到,自然是什么都没听进去。
&esp;&esp;见她不回话,金先生又是连踢带踹地教育她,“说啊!说你是我的贱狗!叫我主人!”
&esp;&esp;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!我错了!”缓过神来的江歆首先感到的就是全身袭来的剧痛,身子缩成一团承受蛮不讲理的怒火,绝望地哭喊着,“我错了我错了!对不起!我是金先生的狗!我是主人的贱狗!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!”
&esp;&esp;“错在哪里了?”
&esp;&esp;金先生总算是暂时停下了攻击,一手扯开领带,穿着粗气坐回沙发上。
&esp;&esp;“贱狗错了……主人……”江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爬到他脚边,亲吻他的鞋面,“贱狗应该好好等着主人回来的……”
&esp;&esp;“这才对,”金先生抬起脚,鞋底对着她的脸,“你千不该万不该让我等你,要做好狗的本分啊江歆。”
&esp;&esp;江歆迟疑了一下,伸出舌头,舔掉鞋底的灰尘和沙粒。
&esp;&esp;她还是更喜欢去学校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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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不要再打了哇……好惨